了救自己,也许种纬和国勇超就追何长喜去了。
“别自责了,这怪不得你。”在听了国勇超和种纬对刚才事情的描述后,高连长走过来,拍了拍陈长庚的肩,安慰他道。
“是啊,这小子练的就是偷东西和逃命的本事,咱们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对手,想要做出准确的应对确实有点困难。”国排长也在一边安慰道。
虽然高连长和国排长两人都在劝陈长庚,但强烈的自责还是让他抬不起头来。
“其实,我觉得我们挺幸运的。”种纬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让在场的四人一下子都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我记得国排长说过这家伙的功夫,好像是:天下武功无不破,唯快不破。刚才我们面对他的时候,我就是觉得他的动作和身法实在太快了,快到了自己都没功夫思考和反应,也根本没时间猜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好在这家伙虽然手里拿着刀,但明显在气势上输了,只想着逃跑。如果他要是在晚上遇上我们,或者到了不玩命不成的程度,我们几个人恐怕真的会有人会受伤。”
如果说种纬的第一句话,让众人心里都有点不太痛快的话,但他后面的话就让众人无话可以说了。尤其是陈长庚,想到自己面对飞贼的时候,又要喊话,又要子弹上膛,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