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看到了那些盗窃团伙成员的样子,联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种纬跟着这名飞贼走出了两百多米,就在他担心自己这种跟踪速度会被飞贼发现,引起对方的怀疑的时候。路边开过来的一辆面色车朝种纬闪了闪大灯,种纬的一颗心一下子放下了,陈长庚他们跟上来了。
种纬三步并做两步跳上了面包车,这才发现车里的人数比刚才多了两个。两名全副武装的民警和一名侦察员挤在后坐上,中间一排是另外两名侦察员,陈长庚则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样?没发现你吧?”陈长庚侧过头来,一边问种纬一边继续盯着前面快速行走的飞贼道。
“应该没有,不过刚才的场面可能吓着这小子了。}‘种纬答道。
“给吓惊了!“车里的另一名侦察员接话道。
“对,驴惊马惊,这小子也给吓惊了!”后面的侦察被两名全副武装的民警挤得喘不上来气,但他还是轻松地开着玩笑。
“怎么样?咱们能抓吗?”另一名侦察员问陈长庚道。
“不行,没法抓!这点太乱了!万一滑了手,这小子一钻胡同可就真飞了。”开车的侦察员满口京腔。
“老规矩,咱们现在有四个。老三你下车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