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知道国勇超这种大大咧咧的脾气吧,他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哪儿那么容易?法律都是讲证据的,对嫌疑人将来不管是抓捕还是起诉都是有具体要求的。做了多大的案子,案值多大,案件性质如何,影响多大,这都影响最后的量刑的,一个也漏不得。”
“再者,不把案卷研究透了,你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比如说现在我们已经确认他们是惯偷,可这个结论怎么来的知道吗?“赵国敏问两人道,国勇超他们两人自然回答不出。
“我们现在已经梳理出的案卷里面,这两个家伙每次都是戴着手套行窃的,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一个完整的指纹,你们说这说明什么?“赵国敏说着说着,突然变成了问问题的一方。
“说明这两个家伙小心呗!“国勇超的脑回路确实浅,只回答了一个普通人都能回答出来的答案。
“是不是说明,他们可能都有案底!“种纬试着回答道。
“对头!“赵国敏来了句四川方言,很满意地向着种纬的方向用手指重重往下一点道:”这也是我们下步工作工展的重点,要核查全市有过案底的盗窃犯和劳改犯,这个工作量可不小啊。回头陈长庚要带你们干的,就是这项工作。“
“那这两名飞贼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