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抢回去不说,我们几个被打个半死也没人知道。”
“你确定你们放出去报信的车是自己跑出去的,而不是被人有意放出去的?”种纬再次准确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前边一辆车在前面放风,后边一看到有事就呼叫他们去搬救兵了,应该是自己跑出去的。不过……”说到这儿,四川警察突然停住了话,回忆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一开始村民就强行抢人的话,恐怕今天这事不会闹这么大,我们早就被人家的出来了。但当时总有几个人帮我们说话,没让事情搞到不可收拾。我们当时还觉得这个村里的村主通情达理,直到后来县公安局的人来了,这些村民才……”
“我们村民一直是通情达理的,开始就打算把孩子要回来,放那个女子走也不是不可以。可谁想你们两个都要带走,那是要断了人家的根呐。后来闹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了。”一边旁听的村干部有些不高兴了,不过他这一开口就后悔了。因为他这番话证明了事情一开始他们这些干部就参与了进来,后来事情闹大了,他们这些人却未现身,更证明这些家伙是难辞其咎。
种纬可不想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操心,这些事情可不他该过问的。他直接问村干部道:“村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