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村长,坠机那天晚上,唐福禄在村里吗?他有没有去坠机现场啊?”种纬有意识地把话题往这个糖葫芦身上引。
“木有!”唐村长操着浓重的乡音答道:“飞机刚掉下来的时候,他没在村里,听说是跑出去玩儿了。后来他回来那会,全村人都在那边救火呢。他来的晚,倒是跟着救了会儿火。结果还把手烫了,衣服也烫坏了。”
“哦,这是怎么弄的?那天飞机坠毁的时候,应该是半夜了,他怎么没在村里呢?您怎么对当时他的情况知道的那么详细呢?”对唐村长的表述,种纬多多少少地起了些疑心。尤其是在看到刚才唐村长瞪妇女主任那一眼后,这分疑心越发重了一些。
唐村长没完全没料到种纬一问连着一问,弄得他都没功夫思考,以到于陷入了被动。可是稍一思考他就放下了顾虑,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唉,啥也别说了!这小子是我外甥,我是他三舅。”
“飞机掉下来那天晚上,我都给部队上打完电话,又跑回现场的时候,这小子正骑着摩托车过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子这准是是又跑外边玩去了。”
“我就问他,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又跑哪夜去咧!结果这小子说,刚打下沿村回来,打完牌,喝了半宿酒,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