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连各部已经按照最终作战方案重新分配了任务。除了那位班长和种纬外,其他人都被要求忽略各班排界限,要无条件全力支持这次行动,力争一次解决两名嚣张的匪徒。
马上就要上山了,种纬和那名班长被叫到一起。连长高俊岭递给他们纸和笔,和颜悦色地要求他们分别给家里写点什么。
此前特警团未改编,执行这种急难险重的任务也是极少的。但如今部队性质已变,他们两人成了特警团第一次被要求写遗书的人。
直到拿到纸和笔,种纬才最终意识到自己将要去做的,是一件极可能丢掉性命的事情。他的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此时自己已经站在了空无一人的山顶,随时可能掉下去似的。
可自己还有退路吗?选择放弃?放弃自己提出的作战方式,那以后还怎么在特警团呆下去?放弃?难道仅凭提出的那个不成熟的作战方案,团里就会替他这个临战打退堂鼓的兵解决掉失手伤人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仅仅是略一犹豫,种纬就打定了主题。想要实现军校的梦想,想要出人头地,自己就必须跨出这一步了。拿起笔,草草写下几笔向自己的父母道别,然后将信交给连长。便迅速起身整理装备,准备上山。而此时,那名班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