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上膛,同时打开了保险,然后眼睛紧盯瞄准镜,据枪描准。
对面扔东西的动作停了,估计这时已经没什么好扔的了。接着,一股黑烟渐渐从屋里飘了出来,而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忽然,空洞的窗口里传出一段嘶哑的京剧清唱:
“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
一不是响马并贼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杨林与我来争斗,因此上发配到登州。
舍不得太爷的恩情厚,舍不得衙役们众班头;
实难舍街坊四邻与我的好朋友,舍不得老娘白了头。
娘生儿连心肉,儿行千里母担忧。
儿想娘身难叩首,娘想儿来泪双流。
眼见得红日坠落在西山后,叫一声解差把店投……”
一段唱完,空洞的窗口传出一声喊:“来吧,老子没牵没挂啦,跟老子比划比划……对面的狙击手,你脑袋上的钢盔挡得住半自动的子弹吗?门外头的,门口挂了两颗*,谁先进来谁先死!”
“砰!”毫无征兆的一声枪响,吓得在屋顶上据枪警戒的战士们一缩头。
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别说是个从军十四年的转业军人,哪怕随便来个打过枪的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