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 大多数时间里，莫心馥都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
所以, 陈舟猜测，这些人渣可能是莫心馥的手下抓来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莫心馥的声音在陈舟的耳边响起，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矜。
陈舟相信, 莫心馥一定是对自己胸有成竹。
陈舟在心里感叹着莫心馥的洞察力实在是惊人。他竟看出了自己行为的真正目的。在进入蓬莱秘境的这些年里，陈舟断断续续地杀死过不少人渣，一旦陈舟碰到人渣, 对方就不可能他的手里活下来。
但陈舟自认为他是很掌握分寸的，他只把虐渣当作一种调剂，能顺便碰上人渣那是最好, 要是碰不上，那他就做自己的事情。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考虑着虐渣的。
可莫心馥仍旧看出了他的目的。他看穿了陈舟的需要。或者说，是看穿了陈舟和楚蔚白的需要。
陈舟和楚蔚白是同样的来历，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具有功德金光，蓬莱秘境那么多年都碰不到一个身具功德金光之人，可现在却是一来就来了两个。莫心馥肯定产生了一些推测，并且他还猜得很准。
也难怪莫心馥会是这个剧情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