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这样,戚岳也没用完三年时间。
天元二年,镇北军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天元帝亲自迎接。
在册封将士之时,朝堂上百官看着虽跪在地上,但一双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帝王的镇北大将军,哦不,是镇北侯,均又感到登基大典之时的忐忑。
皇上与镇北侯定然不合,若非如此,那镇北侯看着皇上的目光,怎会这样如狼似虎,恍若要将人吃进腹中一般
戚岳这两年过的可是极为难熬,若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青年,从来没有与青年亲密过还好,他便不会像如今这般魂牵梦绕。
但偏偏他尝过最美好的滋味,一旦失去,便更是疯狂。那一晚的经历简直都要成了戚岳的梦魇,每一晚不仅折磨着他的身体,更是折磨着他的心。
天知道,他的灵魂,他的身体,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渴望着与青年的接触,就像干渴致死的鱼渴望着水。
如今,看着坐在皇位上,近在咫尺的卿云,戚岳简直都想不管不顾扯开他繁重威严的龙袍,将他压在宽大的龙椅上,狠狠的侵犯。
册封完将士,就在戚岳心中默念着退朝,退朝之时,却又见那卫临站了出来。
戚岳心中暗骂一声,但他知道卫临是朝中重臣,只能耐心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