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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
耳边的话语低沉到沙哑,听得卿云心里一缩。
前些日子卿云的拒绝就像一根利刺狠狠扎进了邹暋宸的心脏,折磨的他不得安生。
邹暋宸一边因为卿云的拒绝沮丧,另一边对他的思念又如野草一般在心中疯长。但卿云的厌恶对他来说就是最可怕的惩罚,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竟然像毛头小子一般忐忑不安。
他甚至感觉自己简直像染上毒瘾一般,只有在看到青年的时候才能感到生活的乐趣。
跟在卿云身边的人也早让邹暋宸撤了回来。这几日接收不到有关卿云的任何消息,他感觉自己忍得都要疯了,所以今天他才迫不及待的赶来肖父的生日宴会。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卿云抿了抿唇,手上做出推据的动作。
不。邹暋宸眉宇间闪过一丝痛楚,他撤开身子看着卿云,目光中甚至夹杂着些许哀求,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找人跟着你,但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我们没唔!
邹暋宸直接以吻封缄,堵住卿云尚未出口的拒绝。哪怕再轻微的恶语,从青年口中吐出,对他来说似乎都不亚于最残忍的酷刑。
他们之间本应该最亲密才对。
邹暋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