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感叹,这位一国之君看起来倒还是个痴情的种子。
只可惜,她眼下无心男女情爱。
只起身,拍了拍秦瑜的肩膀,“如此,便随你了。”
秦瑜闻言,一双黑眸中染了一层笑意。
只不过,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细细瞧,却夹杂着些淡淡的忧郁之色
义律离开了,准备药材和药浴的事情,李若初只得自己来了。
这时,秦瑜却迈步走出了茅舍小院儿。
李若初远远的瞧了一眼,只见眨眼的功夫,好些个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秦瑜的跟前。
看那情形,那些黑衣人应当是秦瑜的下属。
而秦瑜,似乎在对那些黑衣人吩咐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些黑衣人便又各自闪身离开。
这厢,苗若舒正在配置李若初今日用来药浴的药材。
身侧李若初心不在焉的握着两株药草,双目视线却一直瞧着院儿外那抹玄色身影。
直到院儿外的人转身,李若初紧忙收回了视线,佯装认真的在帮干娘清理药材。
待得余光感知到那人渐渐朝这厢靠近,李若初侧头看了一眼,没理会他。
只笑眯眯的问身侧的苗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