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手,指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他扭头对天狼说:“你……你你……你看看……你们老大……还是人么?!标准的……有异性,没人性啊!!!!嗷嗷嗷,老子心里憋屈死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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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晴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
保姆已经睡下,家里黑洞洞的。
她面无表情上楼,先是去diaper的房间看了一下,这才疲倦的回到卧室。
关上卧室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得干干净净一样,无力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胳臂上,那又红又肿的抓痕,眼底一片死寂。
不知在地板上坐了多久,她这才乏力的起身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之后,她拎着医药箱,坐在房间的落地窗户前,一点又一点,小心翼翼给自己的伤口消毒、包扎。
药水,沾到破掉的皮肉,染得伤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疼得沐婉晴的眼泪都快飙出来。
她颤抖着手,好不容易包扎完毕,她翻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姬莲靖的电话号码。
可是,听筒里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