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全部是爸爸一个人的错……”
沐婉晴摇头：“爸爸，你别这么说，我真的过得很好。”
“……”沐震闻在电话那头久久地沉默。
沐婉晴说：“爸爸，我哭，只是因为我太想你了，爸爸，我真的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
沐震闻再次静默，好半晌才出声认真问道：“小晴，老实告诉爸爸，慕凡，他对你好吗？！”
“……”沐婉晴呼吸一窒，心里有个发疯发狂的声音：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从来都不好。可是……
紧紧咬住下嘴唇，咬得很用力很用力，鲜血都快出来了，她迟疑很久，这才平静地回复：“嗯，他对我很好。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慕凡，他和小时候一样对我很好。”
沐震闻：“小晴，你不要骗爸爸，爸爸还不了解你吗？！从小到大，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是一味的偏袒他。如果他真的对你不好，来新西兰找爸爸，爸爸可以养着你，可以养你一辈子，给爸爸三年的时间，爸爸一定把钱，连本带利还给他……”
“……”沐婉晴听了这番言辞，哭得更凄惨了。
她一个劲儿地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卡住，她连一个字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