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只是看着过过瘾。
顾夜白哪里不懂某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在想什么,回头横了她一眼:“等我去卸个妆,洗下澡。”
洗澡喂……
这也太暧昧了!
陆崇明愈发的纠结了,怎么破,美人当前,难道要继续当柳下惠。
很快他就不纠结了,他说:“我会轻点的!”
顾夜白脚下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男人着实太骚包了,不仅是床上,更多的是言语上,哎哟喂,调戏上瘾了。
哼!
她坐在梳妆镜前摘耳环,取下一个,摸到右手边,顿时就呆住了,那里那东珠耳环不在了。
掉了!
掉哪了?
宴会?还是车上?
她摸着耳垂,不知道该不该和陆崇明说,以前她也是经常这样丢东西的,每次东西丢了,陆崇明脸色就特别臭,有时候丢个别致点的陆崇明那张脸要臭个不知多少天。
从高中开始,陆崇明就爱送她各种首饰,不是什么卡地亚爱马仕,而是一些不知名的玉石啊翡翠啊黄金啊,她大大咧咧的,总爱丢东西,一丢陆崇明的脸就发黑,她哪是好惹的啊,立马扬言说赔。
顾夜白也是去年才知道,那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