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吾爱,啊,太阳,您就是吾爱……”
陆崇明:“……”
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他要呆在这里听他拙劣的酸诗。
“小陆啊,来了啊!”
秦以深听到动静,把陆崇明从政委大人的酸诗中解救出来。
陆崇明快步走了进去,正想说说顾夜白那破事,秦大队长便寒暄道:“小陆,你家那位不是到了特殊时期嘛?女孩子这个时候最需要好好照顾,你回去给你家那位熬点红糖水喝。据说很有效。”
陆崇明默了,脸全是阴沉得要滴出墨汁来。
他有一种感觉,顾夜白来了次月经,整个天狼都知道了。
而且,一个个的,都觉得这是大事,要好好照顾着,生怕她落下丁点半点毛病似的。
靠,如果这么怕事,干嘛来天狼啊!
“大队长,她每个月都有一次生理期,难道她生理期就要停止训练,停止任务……这不是她家,不是她的温床,不是她娇气的地方,她如果不训练,就给老子滚!”
陆崇明语调中已然透着丝戾气。
顾夜白站在门外,听着这话,身体一僵。
但是她仍是抬手行军礼,叫了声:“报告!”
陆崇明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