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就“汪汪”地吠了两声，低低地，像是亲昵地叫着妈妈。
顾夜白大笑，又抱着小白猛亲。
“对了，小白，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这么勇猛！”
顾夜白笑嘻嘻地问道。
直觉里，她觉得小白是女生，因为这是陆崇明养得小白，是她顾夜白的替代品，必然是女孩。
但是她又觉得以陆崇明现在的个性，那样沙猪的性子，在军队，必然是只养个小公狗的。
于是，顾夜白一把把小白捞了起来，抬头就往人胯下看：“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小JJ！”
恰好赶到的陆崇明听着这句话，额头上冒出三跟黑线。
这女人，没脸没皮的，逢人就要看鸟，连狗都不放过。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不愉快，陆崇明就有点蛋疼。
他慢悠悠地下车，小白这会儿真给顾夜白拎着，嗅到主人的气息，连忙昂过头，“昂昂”地叫了两声，特别开心的样子。
顾夜白恰好看到小狗狗的性别，嘻嘻地笑：“是个姑娘！”
于是，她又开心了一点。
她笑出八颗整齐的白牙，把小白放地上，小白一着地，就狂奔着往它爸那跑去，又是蹭腿又是摇尾巴，特别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