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试试凌迟,把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她这么丰满,应该能切个不少片。”
顾维希闻言,唇角潋滟过几许倾城笑意。
这小丫头好恶魔,简直不能更对胃口。
这不,葛蓉蓉都被西明月这几句话吓得失禁了,一股尿骚味,不能更恶心!
有些时候,语言比实际行动更折磨人。
不过是三俩句,就吓得这女人狂颤不已!
而西明月,显然深谙用语言折磨人的方式。
“确实!”顾维希认同地点了点头,说,“她这么胖,一片片地切,要切挺久呢!你说,切到多少片她会死!”
西明月捏着下巴,认认真真地思考了片刻,这才抬头望向顾维希:“我们打个赌吧,我赌第六十五片她就死了。”
顾维希只觉得自己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这小丫头,真是宝气,这个也赌得起来。
他相当配合地说:“她身上的肉这么多,我觉得最起码能切一百片,我赌切到一百片她才死。”
两人进行着一场邪恶的赌局,丝毫不把当事人的生命当回事。
葛蓉蓉早就吓得快要疯掉,她“呜呜”地哭着,死命地摇着脑袋,不知道是在哀求还是在害怕,或者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