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阮心竹一直没有告诉她。
“爹地,年年来了好几次了,你一直都睡觉了,爹地是大懒虫。”
年年欢快的跑到宁悠扬的面前,紧紧的扑到宁悠扬的怀里,满心欢喜的说道。
阮心竹的眼眶,微微泛红。
这些天,宛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可,这些天的等待,却也是值得的。
悠扬哥终于开口向自己求婚了。
“心竹,我想和权云帝说一些话。”
宁悠扬看着权云帝,轻声的说道。
阮心点头,拉着项灵儿以及孩子们离开病房。
“权云帝,我放手了,你们一定要幸福。”宁悠扬嘴角是平静的笑。
权云帝不解,以宁悠扬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松口了呢?
“悠扬……”他唤道。
宁悠扬平静的脸上,突然闪耀着如星辰一般明亮的光彩,他轻声的说,“这些天,我与死神交手,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就想年年的声音,心竹的哭声,一切又变得不舍得,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样的心情,事到今时,我才发生,原本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去死,而是,明明知道有人会为自己流眼泪,却依旧无能为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