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刺痛她。
酒杯举起的麦小礼,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稳了稳心神,将酒杯送到嘴里,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孩子,只有孩子是她麦小礼,也是郁芊芊最不能跨越的痛。
刚刚因为阮心竹和年年,稍微有些平静及温暖的心,突然之间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血淋淋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男人,曾经最爱的男人,他知道她的最痛。
当她在稍有犹豫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刺向她。
她以为,曾经相爱过,虽然当初自己意无反顾的离开,最少,最少,他是不可能刺她的人。
罢了,罢了,原来,只要不爱了,男人女人都可以一样的心狠。
对着那个不爱的人,什么使她痛,什么使她伤,他就能做什么。
麦小礼有些不相信,那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了解,那件事情,对她有多痛。
他了解,那件事情,让她有多么的痛恨那些人。
只是,此时,他像是毫不经意的提起那件事。
她原本有些温情的眼睛,在那句话后,犹如投入了冰,让她缩了一下。
原本喧闹的音乐,在此时两个人相对的沉默里,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