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了。
没看盛瑾年,转身匆匆先一步离开了休息室。
至于她身后的盛瑾年,则是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好一口气,又抬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天知道刚刚他看到她穿这一身旗袍的时候有多失控,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了,然后所有的情绪朝着身上某一处涌去,让他差点克制不住将她拎过来做点什么。
她是不是觉得他说过不会对她做什么,就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了?
可他那样说的前提,是她不要穿成这样来诱惑他。
他口中的穿成这样,并不是指得她多穿得多么性感暴露,而是指她穿得……太迷人。
她今天穿这身旗袍,一点都不露,可是却风情万种得很是魅惑人心。
许是为了配合这身旗袍,她画了上挑的眼线,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微微垂着眼的时候眼尾那处扬起来的眼线,简直要将他的魂儿给勾去了。
眼看着她脚步匆匆走了出去,盛瑾年平复了一下情绪连忙跟了出去。
此时音乐会的入口处灯光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前面服务员将两人带过去之后就离开了,两人摸索着轻手轻脚地上台阶。
只是,冷星竹之前被盛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