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身让厨师佣人还有冷文尧的护工都去休息了,毕竟时间不早了,然后她亲自给两人挨个热桌上的下酒菜。
冷文尧跟盛瑾年从国内外政治时事聊到各自公司的发展,反正两人可以聊的话题很多,冷星竹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坐在一旁,不时地给两人倒酒,热菜,反正她扮演的是服务员的角色。
幸亏她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可以陪着他们熬。
不过冷星竹也挺感谢他们这场酒局的,因为她听到了许多冷文尧从来不曾对她说过的话。
比如冷文尧很是遗憾地跟盛瑾年说着他曾经对公司未来的规划,可是因为那场车祸什么都成了泡沫,因为他的体力跟不上了。
长期倚靠轮椅生活,也让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到处飞来飞去谈业务扩大公司,于是这些年冷氏就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着。
说到动情处,冷文尧眼圈有些红:“假如我不曾受伤,说不定冷氏现在也是咱们南城某个行业的一霸了,也有可能是全国一霸。”
这些年来冷文尧虽然看似平和,但内心深处不是没有遗憾的。
盛瑾年跟冷文尧勾肩搭背,抬手拍了拍冷文尧的肩宽慰道:“刚刚听您说了您的那些设想,我觉得就算是现在的我想要实现起来也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