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很痛苦的话,可以跟我的教授阮老师聊一下。”
盛瑾年知道她的老师,恒德医院最有名的心理学教授。
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喜了,“你让我去看心理医生?”
他又没病,看什么心理医生。
冷星竹笑了起来,她能感受到盛瑾年的排斥,“我让你找我老师聊聊,又不是让你去看病,我只是觉得你需要找个人聊聊,开导你一下。”
“我现在马上坐机场大巴去酒店了,车上人多说话不方便。”言外之意她暂时没法开到他。
盛瑾年哼了一声,“与其去找阮教授聊,还不如去找你爸聊。”
冷星竹,“……”
盛瑾年又说着,“其实我特别想知道,你爸当初遭受了身体的重创之后又遭遇了你妈的背叛,是怎么走出来的。”
提及冷文尧的那些往事,冷星竹的心情也沉重了几分。
遭遇了那样的重创,没有谁能轻轻松松走出来,最初的那段时间夜里的时候冷星竹总会装作先睡过去了,然后再偷偷跑到冷文尧的卧室或者书房门口偷听,因为她很怕冷文尧会想不开走极端的道路。
她很怕。
如果冷文尧走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疼她爱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