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任何不对。
没有人鄙夷你贪图富贵,但底线该有,哪怕等盛瑾年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们很快在一起,也无所谓了。
但是在盛瑾年的母亲重病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来,良心和底线都没有,也活该不能善终。
雷旭东的回答让盛瑾年低低笑了起来,“你这个回答会不会有些太盲目。”
他这个兄弟啊,别看平日里总是各种挤兑他,可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从来都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一边,这样的情意让盛瑾年凉薄的胸口感受到了丝丝的暖意。
报复自己的亲生父亲,怕是许多人都会像盛益明一样觉得他无情不孝吧。
雷旭东没再继续跟盛瑾年谈论这个话题,转而催着,“行了,烟也抽完了赶紧回去吧,你也是个病人。”
盛瑾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随着雷旭东一起回了病房。
隔天是周六,冷星竹休息,不过她也没闲着,早上起来收拾完了之后就驱车离开了南城,江流诺邀请她去自己在郊区的新住处做客,冷星竹今天是去赴约的。
江流诺其实只能算是半个冷星竹的病人,仔细算起来两人接触的次数也并不多,但对江流诺来说她在南城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而且每次跟冷星竹谈心的时候都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