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他再次对着盛瑾年破口大骂,“孽子!混账!”
方丽萍见他情绪不好连忙抹着眼泪过去扶他,“你不要动怒了啊。”
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听的旁边的雷旭东直皱眉。
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人很清楚方丽萍是在故意装可怜惺惺作态地拿捏盛益明,可盛益明偏偏就吃这一套,不问青红皂白地上来就骂盛瑾年,他都替盛瑾年觉得难受。
只是,盛瑾年许是早就习惯了盛益明这样的厚此薄彼,兀自站在那儿看着方丽萍假惺惺的演戏,更无视盛益明的恼怒。
半响之后,盛益明的情绪稍微平复了几分,有了几分力气的他又继续对盛瑾年横眉竖目地指责着,“你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没跟你方姨领证吗?我并不是因为你爷爷奶奶的压力,而是因为我尊重你尊重你去世的母亲,可是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
盛益明吼的自己剧烈咳嗽了起来,方丽萍再次贴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盛瑾年的面色极其阴沉,因为盛益明提到了自己的母亲,而且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当下连眉眼都阴鸷了起来,冷冷嘲弄着说着,“你有什么脸说你尊重我母亲?你尊重她就是在她病重的时候跟这个婊子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