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问题吗?”
赵大懒摸了摸后脑勺,直言道,“也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木老板确实认识几个走渠的船家。小的也觉得能成。只是他为人比较……您懂得。小的怕您被宰!”
凌哲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事儿!
“大懒哥你去吧!没事儿的!我们都谈好了,一切他知道该怎么办的。”
“那成,既然您都这么说了,小的也就不多嘴了!放心吧!小的去去就回!”
赵大懒一走,向阳也顿时舒服了许多。她真怀疑自己和一孕傻三年的样子是没得治了。这会儿但凡再听到做生意相关的事儿,这头就疼得跟来了大姨妈一样。
哎!
凌哲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眼底一软,“阳阳,你不舒服?”
“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些累!”
“那你歇会儿,闭上眼睛。赵大懒已经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能出发了。”
向阳摸着他胸前翠绿的吊坠,那是她爹送他的。这会儿摸着还有些温热。“下一家是卖什么的?”
凌哲低头揉了揉她的发顶,“看来你真的累了。大懒哥刚刚说了,是竹子。”
“哦。”
向阳应了一声,很快就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