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楼上跑下来一只站着有半人高的狗。大伙儿还没回过神,那狗已经跟着向阳出了门。陶大叔和陶正瞧着事情不太对,都纷纷凑过来问。
“福婶子,阳丫头去哪儿啊?”
福婶子摆摆手,脸上带了一丝微笑,“没事儿!没事儿!大伙儿快吃饭吧!小狗在楼上闹脾气,非得丫头带它出去溜达溜达才肯消停。这会儿可不就是去了嘛!”
陶正一听这话乐了,“这狗可真是灵性,竟然还会撒娇!难怪俺听到楼上老有怪声儿呢!”
福婶子应了两声,把大伙儿安抚下来,自己一个人去了前屋,站在门框边儿朝西边山坡上看。可别真出什么事儿才好。
凌哲比凌晨跑得快一些,第一个瞧见田里的情形。差点儿吓得摔了一跤。
“怎么了?”凌晨来到他身后,不解的望着他。凌哲指着田地里一直白晃晃的野兽正死咬着什么,刚翻过的那一块儿田地此刻已经洒了一片鲜血。
“那是什么?!”
凌晨也愣住了。虽然遭受人贩子毒打之时,或多或少多会淋了一身血迹,可这和如今这么直接看见那么大一滩血还是不一样的。这场面太过血腥。让人不禁胃里一抽。
凌哲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然后超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