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呐!”
那个叫梅敢的又瞪了向阳一阵儿,才终于松了口,“得了,我看你们也是穷疯了。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现在也该走了。不然到城里城门都要关了。”
向阳一听这话,面上顿时一喜。“官爷,您这是要走呀?”
“不走还留着陪你们喝西北风?”
“那我们那地呢?”
“哼,看你们这么穷,数算也不见得有多好,不少量了就不错了。我会按着这簿子上的数儿给你们报上去的。”
向阳瞧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簿子,原来那是陶正之前交到县衙的簿子。
“好嘞好嘞!您慢走!这位官爷,也请走好!”
“嗯。”
陪着梅敢在一旁默默喝茶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向阳也没把他当回事儿,直道这两尊神经总算是要走了。
陶正也起身把二人送出门。
等众人看不见他们的影子时才回了屋。
陶正气得不轻,坐下来顺手拍了一下桌子,“哼,这衙门的捕快什么时候也这么放肆了!”
“陶大哥,狗仗人势,民不跟官斗的事,您还没吃透这个理?”向阳坐下来淡定的喝了茶。
周康坐在她右手边,方才送人出去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