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无语的说,“有大男人给你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这人伤的很重,你悠着点!”
宋祁细细的看着床上的病人,把他的衣襟推到腹部。“女人还是出去为好。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往眼里看,小心你家小相公打翻了醋坛子!”
“你!”
向阳气结。她转头看了一眼凌哲,果真瞧见他正嘟着嘴瞧着自己。
“好吧好吧!我先出去,小哲你帮着他点。尤其是伤处,瞧完了就喊我一声,我就在门外!”
“好!”
凌哲怕她冻着,拿了披风给她披好。
等他回到床边,宋祁才动手脱床上之人的亵衣。凌哲刚看他本就烧得厉害,就把自己的亵衣拿了一套给他穿着。虽然小了一点,好在保暖些。他原来那件衣裳再穿着怕是人不一命呜呼也雪上加霜,离死不远了。
“怎么样啊?”周康在一旁看着焦急。
宋祁头也没回,手里小心的给人家脱着衣裳。
“他伤的太严重了,腹部的两道刀口不深,还没伤及要害。血也早就不流了。左臂这块儿又湿了一片。”
“宋先生,他不会死吧!”周康还是头一回瞧见人流这么多血的。心底有些怕了。
“不知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