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娘脚步慢,下来的比宋祁晚些,刚进屋就连连称赞着小楼。瞧着三人面上似乎有事儿,赶忙说,“姑娘,你们有事儿就先走吧,这锅里的是干饭吧?俺来看着!”
向阳擦擦手把围裙解了,“好嘞!陶大娘,辛苦下!我们几个去去就来!”
“成成!”
向阳带着宋祁去了二楼她和凌哲的房间,这里空间不大,但好在封闭。她关了房门目光深邃的瞧着一派悠哉的宋祁,“现在可以给我们了吧?”
“哼,给。”宋祁把信封交到他俩手上。撑着向阳拆封的空档,脸上突然正紧了些,“你们人走就走了,怎么还给主子留下这么大的麻烦?”
“麻烦?”向阳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等看清手里的信封装的是什么的时候,眼底突然一亮。
“是身份文书?!”凌哲也瞧见了,正抬着头看着向阳。
信封里放了一张纸,以及两份橙色的文牒。
文牒上写的正是向阳和凌哲的身份。
“凌哲,富春县桃坞村人士?这是什么意思?”向阳瞧着宋祁。
宋祁左右看了看,见门窗都是好的,这才接着说,“你们不是已经离开主子了吗?索性把能抹掉的东西都抹掉好了。省的到时候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