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看见过也说不定。”
“对对！福奶奶，您赶快去睡吧！不早了！”向阳打着哈哈，推着老人往外走。自己却回头冲凌哲眨了眨眼：做得好！
等福婶子被送走了，向阳舒了口气，再进来的时候看见凌哲站在案台边上注视着自己，目光柔和，映着泛黄的烛光。
向阳走过去拉着他坐下来，脸上有些欣慰，“别的人不打紧，只要你不觉得我怪就好！”
“不会的。”凌哲被她拉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瞧着就跟向阳第一回跟他说，自己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似得。
“嗯。你看，”
向阳把图纸给他，画完了莲蓬头，和边上的储水盒子。向阳也算是完工了。“藕是一种长在水里的植物，大约这么长，一节一节的。”向阳伸手给他比划着。
“莲蓬是藕的花心。等花谢了，莲蓬会长大，模样就跟这个似得。上面的这些洞里长着莲子。我们那儿的人按照这东西的模样，做出了莲蓬头，也叫花洒。这里的箱子用来蓄水。到时候装了这个，这些小洞里会下来水。洗澡就着这个很方便。”
凌哲不笨，经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这东西很有用处了。
“阳阳，你以后多跟我说说这些东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