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进来,脸上的热就没散开过。向阳一走近些,他心底就越不消停一些。
手里拿着图纸,习惯性的点点头。
看那女人拿了笔接着画另外一张,凌哲才默默吐了口气。
他是不是太没用了?为什么面对阳阳的时候,心底会躁动难安?宋祁不是还夸过自己遇事冷静,头脑灵活嘛!
他!
凌哲暗自捏了捏大腿,目光紧盯着图纸,图纸画的虽然粗糙,可让人能一目了然。这上边除了那张软榻,进门的左手墙边有个方形,右手墙边也有个方形。软榻在最北面,贴着窗户。而挂着窗户的墙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拆字。向阳用毛笔标注了一个A。
“阳阳,A?这里是什么意思?”
向阳正画着莲蓬头密密麻麻的小孔,听他这么一问回头冲他笑笑,“哎,亏你还记得这个是A呀!”
“你教过我的!”
“是是!学了就忘不了是吧!”向阳走过来无奈的望着他,然后指着图纸那里,“A这里呢,我想请他们帮我把它拆空。只做一个漏空的台子。然后把软榻镶进去。”
“还可以这样?”凌哲惊疑的望着她。
“那是自然!你想啊,那间书房地方本就不大,咱们这是让有限的空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