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大白天的,两个人摆出这种很淫~荡的姿势,脱了裤子后一起晒太阳吗?
仿佛是感受到了王庸有些被她出尔反尔后的恼怒,她也是有些愧疚,低声妩媚的说:“能,能不能和,和上次一样?不,不是我不想,只,只是,我过不了心理这关。求,求求你,你想对我怎么样都,都可以,就,就是不能那个……我,我可以用,用手,帮,帮你上次一样。”
“不行。”王庸却是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就在她一愣神间。却是嘿嘿一笑,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她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又羞又臊的,全身已经发烫颤抖不迭。他的要求,已经严重的超过了她的心理底线,甚至是想象力,心理挣扎着抗拒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做那,那样的事情。”
“你刚才还说,只要不做那种事情,我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你那个随便怎么样,到底包涵了多少不可以啊?”王庸低声着埋汰说:“你堂堂一个区委书记,说话就是这么不算话的啊?”
她一阵挣扎和羞愧,本能的**,已经被燃烧到了极致。但是和王庸做那种事情,已经是她目前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所在,最后一道防线不能突破,是她多少年来的心理防线积累。
王庸那略显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