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眼镜,很有一番冷艳知性美的感觉。只是王庸实在提不起对她猎艳的兴致,一个晚上的瞎折腾,都快把他给抽空了。再者说,对于**,只是王庸发泄放纵的方式之一,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逢场作戏。
这女的漂亮是漂亮,但太冷了,绝不是个容易征服的对象。更加可怕的是,万一真把她弄上了手,反而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从此后患无穷。王庸已经不是那种见到越难征服的女人,越会激发起斗志和征服**的阶段。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女人的品味还是不错的。这装修,嗯,怎么说,就是太过装了。处处很低调,却又彰显着她和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品味。
“你叫王庸?”欧阳菲菲见他悠然自若的开始东张西望,用很挑剔的眼光在打量她那些精心布置的装饰时,终于有些沉不住气,用很平静的语气问道。
“嗯,三横王,平庸的庸。”王庸一屁股坐在了那张线条简单,结构却清晰明朗,颇有简约风格的红木客座上,对于这种需要微微仰望才能正视她脸庞而带来的威压感丝毫不以为意,和善的解释说:“只是个很普通的名字而已。”
从这些符合心理学格局的布置手段来看,这个女人的心理优越感和掌控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不过,却是稍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