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这几天闲的很, 在那码了不少存稿之后,又开始放飞自我。这天早上难得起个大早起来运动, 宴青不想爬起来, 还赖在床上。
苏酥看着死蛇一般的宴青, 翻了翻白眼, 现在都还不是冬天, 你赖什么床即便是到了冬天,有最外面那层防护玻璃在,可以调节气温,冬暖夏凉,可比在空调房里舒服多了。但是一般没有必要,苏酥是不会随意更改的,毕竟小动物生活在这里,随意更改, 会影响它们的作息。
宴青懒洋洋地睁眼, 一伸手就将苏酥搂在怀里, 翻个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语气慵懒道:这么有活力,那我们现在就来运动吧!
说完,就吻住他的唇, 变出蛇信子缠着苏酥的蛇信子,搜刮着他嘴中的津液,亲的啧啧有声。
男人一早上起来就容易冲动,苏酥被迫趴着咬着床单,嘴里发出呜咽声,一双眼睛布满了水汽,扭头可怜巴巴地瞅着压在他身上的宴青。
宴青伸出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水渍,一手搂着他的腰,研磨般地欺负着那小口,时而猛烈撞击,时而九/浅一深,直将苏酥欺负的哽咽出声,才得意地拍拍他的小屁股道:还说我懒不
苏酥忍不住伸手掐他,这个爱记仇的小心眼!
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