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恢复好的仆人,嘴里骂了一句:死丫头!
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屋子里茶香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宴清歌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学校大巴规定了时间是七点半准时出发,可是要求学校在七点钟集合,宴清歌六点一刻离开宴家的时候,天蒙蒙亮,初秋的天气,还是有点冷。
不知道什么鸟兀的叫了一声,那声音有点像是孱弱的老人在唱着殡葬的曲子,悠长又深远。宴清歌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她在砖头向前方的时候,偶然间撇过自己的右边,她突然间看见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掩藏在窗帘之后,没有瞳孔,漆黑的一片。宴清歌愣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宴清歌,慢慢的,似乎是看够了,窗帘又掩盖住了。
宴清歌回过神,警惕的看了一下那屋子,是自己邻居的所在地,那只长相奇怪的鸟又来了,它停在了邻居的屋顶上,嘴里又开始叫着。
只是这回,宴清歌听清楚了,那嘴里叫着的,分明是
我、回、来、了!
古怪的腔调。
宴清歌转过头,心里暗想着,等她这次回来,一定要去那邻居家看看情况。
她到学校的时候,是七点一刻。老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