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敢当面顶撞老爷子,只得作罢。
再说宴清歌,走在这人际罕至的路上,路面上的青砖似乎没有铺叠好,一会儿起,一会儿落,起起落落,此起彼伏的脚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渗人。
大概是明天要下雨, 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夜色很是静谧, 宴清歌远远的听着那古怪的老人嘴里念叨着不知名的山间野话, 她狐疑的朝着那处看了一眼。那老人明明是九月份的天气, 她的头上还带着一层披巾,她低着头,双手合十, 随后从朝着那面前的瓷盆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宴清歌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猜想着可能是别人要选了个日子祭奠自己死去的亲人,所以她就看了两眼,便准备朝着前面走去。
只是,她突然间像是听到了车轱辘的声音,不是轿车车轮轧在地面的声音,倒像是孩童玩伴拿个木头做的车轱辘在地面滚动的声音,隐隐约约还有用棍子抽打着空竹,以及铃铛声。清脆的铃铛声越来越大,离她越来越近,孩子的欢笑声,诡异的拖长的笑声,慢慢的朝着四周散开。
宴清歌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是她今早出门的时候,带的一道符。她用手将叠成了三角形的符纸拿了出来,夹在自己的手指间,眼睛朝着前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