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苏倾域也跟了上来。从宴清歌说出他屋子内有隐藏的腐烂味道之时,一直到现在她找到了另外一个密室,苏倾域全程都像是一个旁观者,或者说,是像一个胸有成竹的旁观者。
他对宴清歌的一切行为都了然于心,却不拦截,这说明了他内心的极度自信与自傲,他十分肯定宴清歌在自己的手心里翻不起什么浪。
宴清歌走进了密室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在一旁的手术台,手术台顶部的吊灯还亮着,随后她便注意到放置在手术台旁边的一大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还漂浮着一些她看不清的东西。
宴清歌接着向前走去,又看到了放置在一旁的冰柜。她回头看了苏倾域一眼,眼睛里没有恐惧与害怕,取而代之是一种、一种欣喜。这不禁让苏倾域心里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宴清歌疾步朝着冰柜走了过去,冰柜里却空无一物。
她眼中欣喜的神情一下子就被明晃晃的失望代替,然后小跑到了苏倾域的身旁,一下子就拽住了他的衣角,忽视掉苏倾域眼中明显的嫌弃与皱起的眉头,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苏先生怎么这么快就处理掉了尸体啊我都没有看到。
苏倾域出声点破,神色淡然:恐怕你不止是遗憾没看到,更是遗憾没有亲手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