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那么这人会不会感兴趣呢
宴清歌不知道,她在赌。
可是如今,这么几天苏倾域根本没找过自己,是不是标志着自己失败了
宴清歌走到冰箱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掉进了喉咙让她的思维稍稍有些清晰了些,看来自己得另外想个方法了。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就入了套的苏倾域在这几天确实没有闲着,他将死者从冰柜里抬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解剖台上,随后戴上眼镜、口罩,橡胶手套,手术台的台顶有一盏温灯,只要控制温度,这盏灯便会放出带热的灯,照射在尸体上,帮助尸体进一步解冻。
苏倾域双手将尸体的头颅给稍稍抬起,死者脖颈处出现了一层淡红色的勒痕,可是这勒痕比一般的绳子横截面要粗,并且不是呈均匀分布,而死者脖颈上的红痕深浅不一。
苏倾域面色冷漠的拿起了一旁摆放得粗细不一的手术刀,一把细长的刀就这么切割在女人的耳旁,轻轻用力,刀锋进入了一点,手指向下忖,轻轻一动,那女人的耳朵就这么被切了下来。
解冻了的耳朵恢复了弹性,掉落在盘子上蹦了两下。
苏倾域将盘子里的耳朵拿了起来,对着白炽灯的光近距离观察了起来,耳朵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