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曾挪动一下。他看着空无一人的窗外, 窗台处昔日那盆花又在开始发嫩芽, 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待到秋日到来, 这花便又会盛开, 他的清清,也彻底属于他了。
晏容此时还不知自己的性命已经被他最瞧不起的人计算在手,他亦不知这么些年对晏决的忽视导致如今晏决有了新一番的成长。
这几年父皇的身体日益急下, 像是到了大限一般。以往每年一次的皇家狩猎,在去年开始就已经被取消。
太医也曾今告知过自己,父皇已经年迈,以后必定多病。
他倒不担心继承皇位的事。
要知道,父皇早就立了自己当太子。只是他没有想到,今年开春之后,父皇又患了一次风寒,这次竟在病床上躺到现在,都未痊愈。
若是父皇这次挺不过来,那么与母妃料定的一样,这个春日一过,这燕北就是他的天下。
晏容想到此处,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
他坐在桌子面前,准备吩咐宫婢上一杯茶。可是喊了几声,无一人应答。
晏容觉得有些奇怪,走出了宫殿去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的他腿发软。宫殿外,太监和宫婢都晕倒在地。那些正在清扫的太监,手上的鸡毛掸子也掉在了地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