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法术,又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兔耳朵想把耳朵按回去,半天没效果。她急的眼睛红红的,此刻便更像一只兔子了。
晏决隔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笑意,但是嘴角却始终是勾起的,眼里也带着愉悦。
宴清歌不得不换个话题。
刚才我还是第一次见晏容你笑得这般开心。
晏决听到这名字,嘴角勾起的弧度突然间就僵硬住了。他浅笑着回答:是么
宴清歌似是不明白眼前的形势,接着说道:自然是真的。以前见着你笑,总觉得像是隔了一层湖灌山的大雾,看不清。
晏决的笑意收敛了,挑开话题:清歌,不想问问我是如何受伤的么
宴清歌拉过了晏决的手心:那晏容是怎么受伤的
实不相瞒,清歌。晏决面露男色,顿了顿接着说道,刚才在洞中之时,仿若听到我母亲唤我,于是我想出去看看,却不料摔在这石头之上,若不是清歌赶巧回来,恐怕我今日就要命殒于此了。
晏决边说边细细的注意宴清歌的表情,他特意用这些话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思家之人的形象,慢慢的引导着宴清歌说出送自己归家这些话。岂料,宴清歌听罢,竟然细细的思索了起来。
她眉毛皱了皱,半晌才慢吞吞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