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被子的一角被折了起来,被角刚好和床角重叠。
他心里升起了一股满足感,朝着外面走去。
宴清歌坐在自己的梳妆台面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弯起了嘴唇,镜子里的人和她做同样的动作。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可是一转眼又微笑得十分天真,你甚至可以从她的微笑里面听见向日葵盛开的声音。
你看,人总是会被表象欺骗。他们总是以为那些柔软的东西必定无害,遵从自己固有的认知基模,可是结果呢
经过这一晚上的接触,言衡待宴清歌的方式彻底发生了变化。若是说,一开始是带着尊敬与感谢,那么现在就是带着细细的爱恋,那些爱恋的种子化成了绵绵的细刀,扎进了言衡的全身各处。言衡一方面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宴清歌和席崇桢,另外一方面,却又带着矛盾的心理占有着宴清歌。
他贪恋着她的温度,所以像是暗地里见不得光的老鼠,将宴清歌用过的物品全部收集起来。他渴望着和她接触,可是又不得不掩藏自己那些在别人看来恶心的心思。
言衡一边自我满足,一边自我唾弃的过了四年,直至他终于要成年。这四年里,他的暗恋并没有随着时间递减,反而日渐堆积,它日日夜夜睁着一只怪眼,扰得他不得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