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祁象沉吟之时,安知也在外面走了回来。
此时,安知神思似乎有几分恍惚,浑浑噩噩的坐下来,神不守舍似的,差点端起了祁象的茶杯。
“怎么了?”祁象有些奇怪:“电话,没打成?”
“打了……”
安知手掌一拍,椅子一震,差点把扶手拍断了。
“怎么?”
祁象见状,惊疑道:“有什么变故?”
“没变故!”
安知闷声道:“我猜对了,那云峥嵘,果然要出关了。云家的人,已经提前给各方的人马打了招呼,说是要举行一个庆贺宴会,邀请大家出席参加……”
“屁个庆贺,分明是想趁机耀武扬威,彰显肌肉而已。”
安知咬牙切齿道:“这司马昭之心,谁不知道啊。”
“啊?”
祁象一愣:“所以说,真的是云家在打压你呀?”
“那也不至于……”
安知轻轻摇头:“应该像你之前说的,不是云家,而是云家的某个人。云峥嵘不是要出关了么?他的几个儿子,外加一帮孙子,一个个就开始筹备礼物了。”
“云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所以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云峥嵘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