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跺脚道:“兄弟,你有可能要错过一场大机缘了。”
“可是……”祁象眨眼道:“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答应陈浮图,当他家保姆啊。要知道,我最讨厌小孩了,又哭又闹的,神烦。”
“咦?”江百万愣住了,默然片刻,才睁大眼睛道:“祁象,你傻了?发烧了么?”
“江老大,我很清醒。”祁象啼笑皆非,找了个理由道:“我只是觉得,在大户人家里头当差,肯定是诸多的规矩,我怕自己不适应。”
“……这倒也是。”江百万想了想,也点头道:“豪门深似海,言行举止受到约束,这是肯定的事情。但是与之相对的,就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好处,你舍得?”
“事到如今,再不舍得,也没辙了啊。”祁象笑道:“总不能现在把支票还回去,就可以心想事成吧?这样反复无常,肯定没好下场。”
“也对!”江百万感叹:“可惜了啊!”
祁象笑了笑,脚步快了几步,来到山脚下,在停车场中把车子开了出来,然后缓慢地离开了秣陵镇,朝城市方向进发。
两人才离开不久,云中雾就带人匆匆下山了。他钻进一辆豪车之中,再发泄似的用力合上车门。这一瞬间,他脸色完全阴沉下来,仿佛冻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