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花童,无非又是想打墨少宴的脸。
黎绍卿一边开车,侧着脸颊看了白芷晴一眼,直接否定了她的话,“不为过,你刚才没看到墨少宴在我面前张狂的模样吗?你可能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五年来,他用他儿子在我面前嘚瑟的模样,我,方毅寒和墨少宴三个人中,他排老三,以前我们都叫他小三,三儿,他做梦都想改变现状,做老大,他以为我没有孩子,方毅寒的孩子还小,儿子手里的老大非他莫属。”
说着黎绍卿,再次将目光落在白芷晴的侧脸上,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攥着白芷晴的,“小白,还好你给我生了女儿,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挫杀下墨少的锐气。”
白芷晴白了黎绍卿一眼,“都说女人小心眼,我看你们男人计较起来,心眼比女人的还小。”
黎绍卿诡辩,“这不叫小心眼,这叫有仇必报。”
白芷晴再次白眼,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这叫仇吗?”
看来男人是自尊性生物的话,一点也没说错。
正如白芷晴跟黎绍卿所料的一般,他们回到家,黎老太就等在客厅里,看着他们进来,她知道黎绍卿今晚带着白芷晴以慈善基金会主席身份出席了黎氏的访谈。
但是还忍不住说出唠叨的话,“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