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将目光看着白芷晴说道，“是我们白氏的一名外地客户，是我们白氏最大的原料商。”
“是那位高总？”
刘少华叫出声来。
“嗯。”方毅寒点头，“就是他，在白氏的这几年，我是营销经理，跟他在业务‘交’往中有几分‘交’情，我说了好久才说动的他reas;。”
“只是这样？”
白芷晴有些不确定，跟白氏合作的客户不多，这些天她都一一过了，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她。
白芷晴的质问，也是刘少华的疑问，“江恺，你不会是在耍‘花’招吧，那名高董，小晴就以白氏的名义，在三天前就亲自过了，并且不止一次，她都不上，仅凭一个像丧家犬的你，岂能这么容易就上？”
“江恺，你到底是不是在耍‘花’招？”
乔萌萌也有些担忧的问出来。
“我绝对不是耍‘花’招，我说的是真话。”江恺解释，“我跟他并不是单纯业务上的客套关系，在白氏的这几年，我曾经在暗中帮他泄‘露’过不少客户的资料，帮他在白氏拉了不少客户，还联合采购经理，暗中给了他不少好处。这次同意帮我，完全是念及对我的这份情。”
他的话一出，果断‘激’怒了乔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