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药碗,递给白芷晴,“趁热喝了吧!”
说实话从白芷晴记事起,爸爸就一直给她喝这种黑乎乎的东西,一喝就是好几年,直到她喝到吐,完全喝不下去,爸爸才肯放过她。
看到这种黑乎乎的东西,她就会想到以前的一幕,想到那种苦苦的药味,浑身所有的恐惧因子都泛滥起来。
“着了风寒,吃点西药片就没事了,您还是将这种黑乎乎的东西端走吧!”
白芷晴尽量掩饰起她的内心恐惧,和颜悦色的跟程嫂说。
“少爷怕西药吃多,会伤胃,才找人特意开了中药。”
程嫂一是受黎绍卿吩咐,二是为了白芷晴的身体着想,根本没看出她惧怕的神情的程嫂,执拗的将药碗给她,却被白芷晴畏惧的打翻在地。
瓷碗掉落在木地板上,发出脆裂的响声,瓷片四飞,掉落在白芷晴的脚面上,锋利的断面,果断将她的脚背划破开来。
“啊,少夫人…。。”
程嫂紧张的叫出声来。
瓷器落地的脆响声和程嫂的惨叫声,果断传到楼下,正在看财经新闻的黎绍卿耳中,他扔下遥控,赶快上楼。
推门就看到,白芷晴脸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程嫂蹲在地上,举手无措的抓着白芷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