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练练手也好啊。”
严清歌重生前打点信国公府那么多年,根本不需要在严家这种小地方练手。她笑道:“我干嘛那么劳心劳力,给严家攒家业。将来我出嫁,严家是不会给我一分钱的。再者,炎王府自有管家账房,炎小王爷哥哥嫂嫂还在,轮得到我么。”
如意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不多说什么了。
主仆两个还没闲散多大会儿,寻霜就跑过来,道:“大小姐,二小姐领着人来了,说是要朝你讨对牌,出去办事儿。”
“不见。”严清歌摆摆手:“让她安心守灵吧。”
严淑玉没想到严清歌竟连借口都懒得找,这么**裸给她小鞋穿。她可是准备了千百个非出去不可的理由,竟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在门口等了等,不肯走,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出来,满脸堆着横笑:“二小姐还是回去吧,别叫海姨娘一个儿呆着,多凄凉。”架起她就往灵堂去了。
人生头一次,严淑玉明白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停灵第三日,有婆子来报,明心斋里送去的饭菜,几乎全被原样拿出来,没人肯下筷子。
这倒不是饭菜有问题,而是海姨娘的尸首开始朝外出味儿了,明心斋不大,闻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