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严清歌手一抖,落笔不稳,一副快要画完的画生生被毁了。
严家被官兵围起来,炎修羽又不曾提前给她报信,这事儿恐怕是绕过了大理寺和刑部,上面直接派了人来的。难道严松年竟犯蠢做出了大错事不成?
严清歌的面前浮现出曾在卫府看到的那副焦土形象,一阵的心慌。
她手脚有些发软,但还强打精神,道:“走,我们看看去。”
带着一众丫鬟,严清歌先去了寒友居。
只见寒友居门前十几个丫鬟小厮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见了严清歌,像是见到主心骨一样。其中一名婆子立刻跪下来对着严清歌磕头,大声道:“大小姐,您可算是来了。老爷出去喝酒了,外面围着咱们的人是信国公府的,叫咱们严家管事儿的出面给他们说法呢。”
严清歌眉头微皱,道:“是要严家给他们个说法?”
“是的!那些人说咱们严家偷骗他家财产,还绑架了他们府里的庶子,他们已经给皇上皇后告过状,龙颜大怒,派了许多人来围堵咱们家。”
严清歌本来高高吊起的心放下来,她还以为是严松年惹出大祸,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信国公府来人了。
至于来的人是谁,严清歌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