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叫欧阳少冥,这个写信人叫欧阳怀远,这个欧阳怀远,会不会是欧阳少冥的父亲。”
“这倒真有可能,毕竟欧阳这姓氏并不常见,海家不太可能同时结交两个姓欧阳的太医。”炎修羽听严清歌的话,倒是来了兴致,将那些信一封封的拆开看。
“你看这些干什么,不过都是些药方。”严清歌不解,问道。
“随便看看,欧阳少冥不是好人,我倒要看看他父亲是不是也不是好人。”
不多时,炎修羽就将那些信件看完了,道:“全是药方,什么都看不出来。”
严清歌拾起地上的木盒,将那些信又装进去,道:“你啊你啊,若是坏人都是坏人生的,好人都是好人生的,只要把坏人一杀,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说着,她一推那木盒的盖子,欲将这木盒合上,“啪”的一声脆响,盒盖飞了出去,方才炎修羽那一脚,竟是将盖子的滑槽踢坏了。
炎修羽和严清歌看着那盒子,眼中都露出了诧异之色——飞出去的只是盒盖上的一层,这盒盖内是双层的,另有乾坤,留下来的那一半内贴着层薄薄的锦缎,中间夹裹着什么东西。
炎修羽小心的将锦缎撕开,露出了一张薄薄的泛黄信纸来。
纸上只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