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醒了,不停在肚里琢磨到底是拿针风将他归隐已久的岳丈吹来京城的。
马车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严松年骂道:“怎么不走了?”
车夫道:“老爷,前面就是咱们府门口,但过不去了。”
“胡说,怎么会过不去?”严松年撩开车帘一看,惊呆了。
只见他家门口的街上,停了五六辆马车,横七竖八,霸道无比的乱放着,且看样子都不是一家的,一辆比一辆华贵,可见其主人的身份之不凡。
严松年跳下马车,拖着一身肥肉颠到门口,尖着嗓子问向门房,道:“这是怎么回事?”
门房道:“乐老相爷前脚到,后脚就来了许多客人,都是拜访乐老相爷的。奴才叫人把他们都请到寒友居了。”
严松年来不及问那些人都有谁,赶紧去了寒友居。
进了门,他看见院子里正开怀大笑的客人们,心下就是一凉。
这些人都是老头子,是当年乐厚在京里时结识的朋友,各个都曾叱咤风云过。这些人近年来都不怎么参与朝政了,可是只要张嘴说话,就是当今圣上也不得不听。
乐厚将人把寒友居屋里的桌椅都搬出来,在院子里摆上,正和他那帮老朋友们叙旧呢。
人越老,性子